Sunday, April 30, 2006

Nothing Really Matter~

一向有看鄭秀文在每一期的明報周刊上的塗鴉及專欄,不懂看圖畫(因我沒什麼藝術天分),不過很喜愛她的文字,簡簡單單然而並不直接。

在其中一期裡,她對媒體「評論」她在金像獎的出現,作出了簡單而不針對、淡然而不直接的回應,賞心悅目。

我不是她的fans,不過還蠻喜歡她的性格的。文章中一句「Nothing Really Matter」,豁達翩然,好!

「道不同不相為謀」,「話不投機半句多」. . . 諸如此類的說話,還不及一句「Nothing Really Matter」。

「平常心」不過就是如此而已。

往事

與一友人外出,不覺地對他說起了兩件往事。

往事娓娓道來,雖不至於旁觀者的口吻,卻還是出乎意料之外地平靜。

曾經想過,這兩件往事,大概不會再宣之於口,只因我想淡忘,也怕會再痛。

想不出個緣由,走著行著,自然而然的說了,沒有芥蒂,也沒有難受;沒有猶疑,亦沒有隱藏。

當故事再說一遍之後,帶來了重新出發之感,意想不到。

兩件往事,相差數載,多年來都沒有刻意去回想或是不想,只是,跟很多人一樣,途經某些地方,腦海自會出現當年的畫面,自然而然,毫不刻意。

再次將往事說出,方發現淡忘的計策並沒有成功實現,相反地,原來陰霾一直沒有散去。也許不是一直停留,相信陽光曾經出現,不過雲層之厚風勢之大,陽光總是招架不住。

友人年紀跟我相差一大截,不過心思倒是不小。故事說完,他頭一點,一句話,我便知道他了了,不用再多的註釋,也不用再多的討論。與他某程度上的共同點,讓我很放心他不會誤解我的意思,甚至我心裡的所想。

相交相知,我慶幸認識了這位朋友。

寫在雷電之後

曾幾何時,對於行雷閃電有著一份期待,只因當時覺得它們實在是 ─ 美,令人神往。

不知為何,近年來對它們的來臨,不單是卻步不止,震慄感更是遍佈全身。

最近一次瘋狂的雷電,網上的朋友看著我性格與害怕的不成比例,或有取笑,或有逗樂,現在回想,也不禁覺得自己實在是 ─ 傻。

當年的「愛」,今天的「怕」,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正如人的感情一樣,什麼時候要變,為什麼要變,變的程度,誰知?

當年,我會站在宿舍的平台,期待著一下又一下劃破長空的閃電;今天,只需看到強光一閃,聲音未到人卻已先行肅然起敬。

或許,下一次的閃電打雷,我會變得更害怕,又或是變得瘋狂的愛上它們;也許下一次,我再遇上它們,是在我工作的時候,迫不得已的要迎接它們,繼而愛上它們;又或是下一次,它們打算追趕著我,讓我更怕它們的來臨。

Tuesday, April 18, 2006

狠下心腸

為了不要再一次受到傷害,學懂保護自己的其中一種方法,也許就是狠心一點。

小時候,媽媽管教極嚴,稍稍有點放肆,換來的懲罰,足以讓我不得不規規舉舉三個月以上。長大了後便想,媽媽當時真狠心,不過也確實保護了我這種最會碰釘的人,笨笨的性格。

羽毛漸長了,媽媽便狠心地開始讓我去碰釘了,她要讓我知道,痛過了,就要懂。

碰過了各式各樣的釘子,卻好像沒有真的不打算再碰的樣子,總是不死心的認為,是自己太遜了,明天會更好。結果,又會有另一顆釘子在等著,讓我再碰。

是我從來不懂得學乖一點,總在讓自己一手拿下去,讓尖子繼續刺痛著我,也許是在測試自己有否變得麻木不仁。

嘗到了一次又一次的痛之後,依然覺得痛,也學懂了要對自己狠心一點。

不單止對自己,對身邊的人也狠一點。

所謂的「對別人也狠一點」,不代表說要去傷害別人,只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再太心軟了。

最近最常對自己說的,就是這一句,「別再心軟了」。曾經因為心軟,換來的傷痛可說不少,從不知道短暫的快樂,絕對可以換來不成比例的長痛。

從前的我,總是認為,別心軟等如要自己強硬一點。在痛過多次以後,終於知道,其實也不用硬來的。

從前的我,真愛走向極端。

漸漸地,因為不想再受傷害,心中總有一把聲音,提醒著自己不要再心軟,不要再為人家的一點好意而被牽動情緒。

也許,是真的,可以狠一點,只為保護自己多一點。

Wednesday, April 12, 2006

先將自己的手放下

最近,圍繞在身邊的不開心氣氛很濃厚,濃得化不開。

只是,好像也有一種無形的共識存在著,誰也不要影響誰,誰也想著要硬撐到底,至少,不要影響大眾氛圍。

可是,悶悶的氣氛卻從沒停止的瀰漫著,誰都知道,誰都感覺得到。

小小的笑話,便能牽引出不成比例的哈哈大笑,是掩飾?還是在自我哄騙?抑或希望把開心互相提升?

因為每個人的心都是如此,因為每個人都做著相同的事,因為每個人都了解每個人的用意好意;每個人都自欺欺人,每個人都暪不過、騙不了,每個人都知道,彷似被壓了下去的不開心,其實都在伺機而動。

其實,誰也騙不了誰。

一飲而盡,盡興過後,有些事情還是逃避不了。誰說解鈴還須繫鈴人?是的,不是任何人,正是自己。一隻手掌拍不響?是的,那就請先將自己的手放下。

Monday, April 03, 2006

以己之尺度他人之量

與人相處,無論如何都是一門高深的學問。

早前,看了一本講解九型人格的書,很羨慕當中所說的某一型人。雖然不同類型的人,各有千秋,不過真的很值得我羨慕。

我對這類書,沒什麼慧根,沒辦法隨便說得出來1號是什麼人,2號是哪一類,我只記得,有一類人性格特別豁達。

這是我最羨慕的,無論我如何提醒自己把不快事放開一點,好像都只有『越描越黑』的份兒。

心就是會不舒服啊!不知道這樣下去,患心臟病的機會是不是會高一點。

這陣子工作上的不快,簡直有讓我心臟快要停止的感覺。一直在想,不過是小事一宗而已,根本沒有放在心上的必要,偏偏、也許、可能、對方未必如己所想。生氣過了,談過了,卻又陰差陽錯地發生了另一些事,讓人好心傷。

原來是大家都錯估了大家,都自以為是的認為對方會明白,認為自己的想法對方會了解,對方的氣量就如自己一樣,豈知,誤會頻生。

很多時都是這樣,自己不覺得有問題的事情,在對方心目中未必如此;對方認為重要的,在自己心目中會想「有這麼大不了嗎?」。越是認為有默契,越是認為了解的,危機越大。

生氣的時候,人,總是想自己想想的,氣上心頭,實在很難站在對方的角度去想。都只在想『為什麼』,回答也是自己的回答,自己主觀願望的回答。豁達一點,不會讓自己太難受,想不通的,只有一直鑽著牛角尖,盼望找到能轉彎的角落。

這一刻,冷靜下來,再談過了,知道對方的想法了,原來不過是高估了大家的想法。早在這一刻之前,我卻用了另一套說服了自己。

「只要事情能順利進行,出來的結果理想滿意,其他的對與錯、誤會誤解,其實都不再重要了。唯一要記住的是,同樣的事情,也絕不能讓它再一之發生:預防勝於治療」

Saturday, April 01, 2006

學會灑脫,好嗎?

落花流水

歌手:陳奕迅 作曲:Eric Kwok/陳奕迅 填詞:黃偉文 編曲:Eric Kwok/Jerald

流水 像清得沒帶半顆沙 前身 被擱在上游風化
但那天經過那條堤壩 斜陽又返照閃一下 遇上一朵 落花
相遇 就此擁著最愛歸家 生活 別過份地童話化 故事 假使短過這五月落霞
沒有需要 驚詫

流水很清楚 惜花這個責任 真的身份不過送運 這趟旅行若算開心 亦是無負這一生 
水點 蒸發變做白雲 花瓣 飄落下游生根 淡淡交會過 各不留下印 

流水 在山谷下再次分岔 情感 漸化做淡然優雅
自覺心境已有如明鏡 為何為天降的稀客 泛過一點 浪花
天下 並非只是有這朵花 不用 為故事下文牽掛 要是 彼此都有些既定路程
學會灑脫 好嗎

流水很清楚 惜花這個責任 真的身份不過送運 這趟旅行若算開心 亦是無負這一生 
水點 蒸發變做白雲 花瓣 飄落下游生根 命運敲定了 要這麼發生

講分開 可否不再用憾事的口脗 習慣無常才會慶幸 講真天涯途上 誰是客散席時 怎麼分

流水很清楚 惜花這個責任 真的身份 不過送運 這趟旅行若算開心 亦是無負這一生 
水點 蒸發變做白雲 花瓣 飄落下游生根 淡淡交會過 各不留下印 
但是經歷過 最溫柔共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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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聽到這首歌,是因為一位朋友的推介,覺得旋律很平和,對於心情常有起伏的我來說,真能起出點點緩和的作用。

接受了旋律之後,便開始細味當中的歌詞了。坦白說,聽了數十遍後,我才真正把整首歌的歌詞消化領會。不是因為我笨,不懂它在說什麼,而是因為單聽第一段的歌詞,我便開始想像畫面,想像完成之後,歌已唱到後半段了。

畫面想像過後,不能自已的我又沉思走進了自己的想像世界裡,想著自己走過的路,想著自己曾否有過同樣的心情心境,想著身邊的朋友誰又曾經有過什麼不快,誰又曾經真真正正擁有過詞中所說的境界,誰又被某些原因,毫不情願地還原到起步點裡。

至此,我只『細聽』到歌的一半而已。

重新把歌再聽,想著想著不同的人,不同的事,不同的經歷,不同的步調,而我,還未能真正的把全首歌的歌詞領略一番。

終於,有一天,我決心把歌詞完完全全、認認真真的聽完,絕不再讓自己進入想像的世界裡,要絕對的把歌詞內容聽個清楚明白。

原來,當我以不同的心情來聽這首歌,燃起的心情卻是天淵之別。

心情好的時候,不管聽什麼歌,心情都總是好的。

一個月前,心情還是好到不行的時候,詞中所說的境界,感到自己曾經到達過,哪位朋友正處於那樣的時刻,有誰是裝出來的,有那些是經過了,又或到了更高的層次,甚至有朋友從來不曾領略過這種滋味。當然,自知當時的心境不是那樣,自知是有點迷失,自感在幸福當中不願清醒過來。不過,對於醫治以前的隱隱作痛,這『藥單』確是很不錯,生命中的每一位過客,也不過是過客而已,至少過程中大家都有享受過,也就無悔了。

好像. . .以前比較沒那麼貪心,有過程就夠了;現在,是因為年紀大了嗎?所以連結果也想一併的隨心所慾?

心態要微調了。

最近,為了一樁非常無聊的事,跟工作上的好友產生了縫隙。然而,絕非我所料的,竟然劃得很深很深。我,又一次把這首歌,不停的一次又一次地播著聽著。

連續聽了一個小時的結果是,我花了兩個小時就把自己調理好了。雖未至於完全復元,至少還是能夠走回正常軌道。對於愛「想太多」及任性的我來說,也可說得上是極速的了。

落花,說得鬆容;流水,只能領『情』。剎那過後,分手,各自踏上自己要走的路,清楚自己的方向,還需要有什麼遺憾?然而,灑脫還真的要學才會懂的。

每一個人,都是流水,也曾是落花,誰也不欠了誰。

給自己的說話:「灑脫一點,對自己好一點。我想,重要的是大家都能專心於自己的工作,就別再被瑣瑣碎碎的無聊事牽絆了。」